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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瞪大双眼，凌九曜眼中的笑意在他眼中方法，看似亲和，细细思索之下却现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威慑。

  那人张了张嘴，没出声。

  在他身后，其他魔头已经完全被祁玉指环里的金色死死锁住。

  凌九曜凝视着他，而那人的眼神逐渐涣散。

  “你认识我？”他开口问道。

  那人木讷地点点头。

  “你也认识他？”凌九曜指了指旁边的祁玉，

  那人仍是点头。

  凌九曜莞尔一笑：“那你说说，我们两个都是什么人？”

  “神。”

  凌九曜一惊。

  祁玉侧目，显然这个字让他也有些惊讶。

  凌九曜眨了眨眼睛，说祁玉是神他完全赞同，但是为何说他也是神？莫非在魔的认知里飞升了的就是神？

  他还想再问，面前的人异样突显，显然摄魂术已经对他失去了作用。

  那人挣扎着，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那微笑对着祁玉，可他却在对凌九曜用神识说了一句只有他们能听到的话：

  “你也是弑神的凡人。”

  声音低沉，犹如恶魔低语。

  凌九曜回过神，而那人已经瘫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他站起身，捋了捋衣袍上的褶皱，掩下所有波动的情绪。

  “我出世的那天，是阿曜飞升的日子对吗？”祁玉突然问道。

  凌九曜点头。

  “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

  祁玉皱着眉：“有些影子，但记不清。”

  凌九曜应了一声，思绪不由自主地放到了魔头的那句话：

  “你也是弑神的凡人。”

  “……”

  “阿曜？”祁玉唤了他一声。

  凌九曜抬头：“怎么了？”

  祁玉思索道：“你刚刚是不是使出了摄魂术？”

  凌九曜显然有些惊讶：“摄魂术？好像是叫这么个名字。”

  “没想到阿曜你居然会这个。”

  凌九曜侧目：“这东西有什么奇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