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页（第2页）

  坐我身边的江泉律师扯了我一把，轻声对我说：&1dquo;别怕，我估计他不会出什么特别

  刁难的问题，只是想把周欣欣的阵脚打乱罢了。”

  我慢吞吞地站到证人席上。在这里，我可以很近地看清小艾了。我颇内疚地望了一

  眼她没有表情的脸，石安平的炸弹来了。

  &1dquo;请问小罗，你和被告人小艾是什么关系？”

  &1dquo;朋友。”我回答说。

  &1dquo;属于很亲近的朋友吗？”

  这个问题，我不知如何回答，就反问他说：&1dquo;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亲近是什么意思？”

  石安平眼睛一放光，狡黠地又问道：&1dquo;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被告人的男朋友？”

  我忽然明白，刚才那个问题他是在投石问路，他想知道我的头脑和反映。只是这个

  改良后的问题令我更难回答。我不舒服地对他说：&1dquo;我不确定。”

  &1dquo;不确定？”石安平面孔转而向小艾，问说：&1dquo;被告人小艾，你是如何看待你和

  小罗先生之间的关系的？”

  小艾毫不犹豫地回答说：&1dquo;他是我男朋友。”

  现场第二次闹腾了。此时此刻站在这里，对我而言这的确能算是个好消息，只是，

  听到它的时机是最差的不过了。

  &1dquo;好。小罗先生，现在你已经听到你女朋友把你们的关系定了性。”他得意地突出

  着女朋友的音量。我第二次明白，他是在一开始就欲图抹杀我在辩方的证言效力。这个

  老家伙，真是狡猾透顶。&1dquo;今年五月三十一日下午，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小艾小姐的？”

  &1dquo;六点左右吧。”

  &1dquo;当时你们是在哪里见的面？”

  &1dquo;河畔路十三号。”

  &1dquo;为什么你们两人会在那里见面？”

  我于是就简单的把那天下午我和佟嵩警官一起接到报案并且同去案现场的事情简

  述了一遍。

  &1dquo;你的意思是说当时佟嵩警官让你联络被告？”

  &1dquo;是的。”我恶狠狠地瞪着他，我被&1dquo;被告”这两字搞得十分刺耳。

  &1dquo;为什么你们要联络被告？”他继续不依不饶。

  &1dquo;因为小艾她是齐临蕴的家人。”

  &1dquo;就是说你们之前都知道她是被害人的女儿。”他说完，没等我回答，马上又换了

  一个问题。&1dquo;你是什么时候联络到被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