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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乔水摆摆手，打了个哈欠，把身上披着的外套脱下来挂在椅背上，“我可以不追究你们。”

  “真的？”两个小姑娘眼睛都亮了。

  “前提是，你让我们跟着一起找跟踪狂。”

  “可以啊。”元生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四个人商量完计策之后已是深夜，元生索性不再回家，留下来陪着孤身一人的季情。

  乔水和虞温慢悠悠地在小区里走着，准备从铁门翻回学校。

  “你冷吗？外套还你吧。”乔水看着身侧衣衫单薄的虞温，伸手脱下外套，却被虞温摁住。

  “不用，我不冷。”他表现得仿佛全息舱没有制冷功能一样。

  乔水也没拒绝，而是装作不经意地问：“咦？你衣服侧面不是被划破了吗，怎么划痕没了？”

  虞温定定地看向乔水，看得乔水心里毛毛的，接着他突然笑了出声。

  “笨啊乔哥，这衣服正反两穿的。”虞温把外套摘下来，翻了一面，重罩在乔水身上，为他拉紧衣领。

  长长一道划痕果然出现在侧面。

  “破了穿在外面不好看，”虞温笑着俯身补了一句，“看着不像沉稳的哥哥，乔乔。”

  乔水做了一个深呼吸，虞温很有眼力地转移话题道：“你说为什么季情元生和门口那些老头老太太们不一样？明明都是npc不是吗？”

  乔水摇头：“不是的。季情和元生灵活度远小区门口的‘蜡像’，她们算是关键人物。”

  “有区别吗？”

  “有啊。这些关键角色都是被制作组赋予灵魂的，她们有自己的故事线，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有和你一样的现实生活。”乔水指指不远处的校园，“这里就是她们生活的地方，虽然对我们来说是虚拟的，但是对她们来说就是现实。”

  “但是那些守门人不一样，他们没有自己的‘现实’，只是按照更加死板的程序完成既定的任务罢了。”乔水解释道。

  虞温问：“你更喜欢灵活的npc？”

  乔水回答道：“没有喜不喜欢，只是有灵魂的角色会让游戏更有意思，体验更真实。”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翻到墙头现没有保安巡逻，干脆坐在墙上等天亮。

  乔水猜想真正的跟踪狂会不会是6乙，毕竟从季情的日记来看，6乙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谋人钱财还害人性命，搞不好在上学时就不是个好苗子。

  但是季情是后来才遇见6乙的，他们高中时期并不相识。

  想来想去，乔水开始犯困。远处的月亮静静的，绿茵场在月光下像是披了一层霜。

  场景细节做得真不错。乔水缩在温暖的外套里，眼睛半睁半闭，晃晃悠悠地靠在身旁不断出热量的依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