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页（第1页）

&ldo;后来搬到杭州了。&rdo;莫逆难得和诗风解释，&ldo;他们说那里艺术氛围好。&rdo;&ldo;他们？&rdo;诗风下意识地就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了。&ldo;我爸我妈。&rdo;莫逆说。诗风点点头，微笑着说：&ldo;是呀。江浙那边艺术氛围是挺浓的。大学的时候班上有个杭州来的姑娘，毛笔字写得可好了。&rdo;莫逆：&ldo;不喜欢。&rdo;诗风：&ldo;嗯？&rdo;莫逆：&ldo;山东不错。&rdo;诗风：&ldo;……啊，嗯。&rdo;莫逆沉默了几分钟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诗风脸上。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问诗风：&ldo;那年你多大？&rdo;诗风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脸上血色尽褪。她攥紧拳头，努力保持理智，&ldo;我不想提。也请你不要再问了。&rdo;这件事情过去很多年了，别人提起来的时候，诗风也会难受，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失态。她会这样，是因为坐在对面的人是莫逆。他是那件事情的当事人之一。&ldo;对不起。&rdo;莫逆向诗风道歉。&ldo;不需要‐‐&rdo;诗风捂住耳朵，眼眶已经憋得红了。&ldo;如果你觉得愧疚，那就不要再提这件事情。&rdo;莫逆点点头，&ldo;知道了。&rdo;两个人的僵持刚刚结束，面和菜就全部上来了。闻着面香和菜香，诗风的情绪缓和了一些。她是真的饿了，刚下飞机那会儿就饿了。诗风拿起筷子，夹起一根面条，想往嘴里放，但是很困难。这么宽的面条，她还是。莫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诗风身上，诗风喘不过气，又不能动。她怕自己动一下之后莫逆会再次犯病。接二连三的刺激，他的大脑一定会受不了。她只能抬起手来覆上他的后背轻轻地拍。像安抚孩子一样安抚他。莫逆的头发很硬，扎得诗风脖子又痒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