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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过了好久，景聿暝才从牙根里蹦出两个字，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我问你答，九九八一条。”

楚凡嘴角一抽，这都有钱赚。

平时看着这厮如此正经，原来内地里也是个闷骚的货，连八卦新闻都爱听，对了，之前还逮到这位爷私藏的一摞小黄书呢！

“来吧来吧，有什么话尽管问。”说说话而已就能赚这么多银子，不敢白不干，反正自己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问题。

“年龄。”景聿暝言简意赅。

“不满十八。”

景聿暝眸光微闪，不算小，可以了……

“情史。”景聿暝继续道。

楚凡嘴角一抽，这丫的问自己情史？暗恋算不算？虽然秦远比较渣，但是的确是对他死心塌地很久，这是不可否认滴。

“一个吧。”楚凡勉强道。

景聿暝眉头微皱，“贺某？”

“不是。”

“太子爷？”

“不是……”

“还有谁？！”景聿暝声音都高了不少，还带着几分怒意，莫名其妙。

楚凡眨巴着眼，“你见过，上次那废物啊。”

上次都那么明显了，他竟然没看出来？

景聿暝脸色更加难看，那么丑的废物这小东西都能要，脑子进水了不成了？

“你俩做什么了？”景聿暝的眼神已经是深不见底，身上更是冒出浓浓杀意，要是那个该死的废物动了他的小东西，他就勾了他的魂，让他烟消云散永不超生！

突如其来的杀意让楚凡有些傻眼，景聿暝怎么回事儿？

转念一想，果真是好搭档，为了这点小事儿都能动杀意，理当给他送块金牌，得奖华夏最好基友。

楚凡小手甩了甩，“安啦安啦，也就是拉拉小手而已，以前那家伙压根看不上我，年纪又小，拉手的是时候都是死活不情愿的样子，还能干什么？”

“都拉手了？！”景聿暝心里顿时掀翻了醋坛子，一股酸意冒了出来。

这小东西的手又小又软，他也不过才碰过几下而已，还是巧合……

楚凡嘴角微抽，拉手不是很正常嘛？尤其是上幼儿园的时候，手拉着手上学校呀？

不过仔细一想，再长大一点之后，秦远似乎已经自信十足了，那时候她都是安静的跟在他的身手，连拉手的情况都很少，尤其是到了初中，她为了赚钱面黄肌瘦，班里所有人都躲着她，觉得她像鬼一样可怕，秦远更是与自己保持着最完美的距离，若远若近，更不可能碰她一下。

虽说清白保住了，可总觉得好可悲呀。

楚凡想着，有些奇怪的看了景聿暝一眼，小手一伸，冲着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道：“我说景先生，你脑子不舒服吗？说话颠三倒四的，该不会毛病了吧？还是你被人掉宝灵魂滚回外星球了？”

景聿暝嘴角一动，微暖的掌心放在额间，心中软了软。

“心里，不太舒服。”景聿暝憋了半天，若有若无的说了一句，心里却因为自己忍不住说的话吓了一跳，脸色都僵硬下来。

景聿暝实在是不习惯这样的自己，他一向独来独往惯了，但是现在，竟然是在……扮虚弱？

肯定之前被老九影响的深了，竟然开始对女人示弱！

景聿暝薄唇微抿，像是什么话都没说一样瞥了电脑屏幕一眼，直接拿了桌子上老年机一般的老古董拨了贪狼的电话。

“莫西莫西，哦，老大，你是不是觉得我可以不用训练了？”电话那头贪狼一阵惊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