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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
楚晗是這麼個倔驢脾氣。
喻聞歪歪頭,「但你調查封承洲幹嘛?」
席宿動作一頓,皺起眉頭,這涉及到家事,他說:「我們是能聊這些的關係嗎?」
「……有時候友誼只在一瞬間。」喻聞張嘴就來:「我看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一見如故相逢恨晚,高山流水如覓知音……」
席宿聽得眉頭緊鎖,「聽不懂,你對我一見鍾情?」
「……」喻聞張開嘴,又合上,最終道:「席老師,您有一顆缺乏世俗灌溉,卻又巧捷萬端的大腦。」
沒有知識,但很擅長亂想。
席宿覺得這應該是在夸自己,「我也覺得。說白了你就是想聽我跟封家的現況對吧?你不會自己查嗎?你都能打聽到我的身份,查這些應該不難啊。」
喻聞:「我的父母教我看問題要全面,我應當聽聽當事人的想法。」
他面露從容微笑,看起來很有說服力。
席宿被說服了。
「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得保密。」
喻聞雖然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上了他的賊船,但也懶得否認,反正上不上的,席宿說了也不算。
見他點頭,席宿道:「挺俗套的故事,我媽是封明傑的情人,封明傑你知道吧,封承洲他爸……哦知道,知道就行。封明傑把我媽當情人,我媽把他當愛人,露水情緣後生下了我,這麼多年一直在苦等封明傑接她回封家當封太太,後來她生病了,寫了封遺書給我,讓我以後過不下去了就去找輝騰集團的老總,我才知道我是人家的私生子。」
席宿:「那會兒家裡欠了挺多債,我又剛進娛樂圈,正是賺錢的時候,哪有時間認爹?就耽擱了兩年,耽擱到現在。前段時間好不容易搞到血液樣本,做了份親子鑑定,封承洲那段時間因為出櫃正在風口浪尖,我就想著讓私家偵探拍點他的黑料,看能不能訛他一把。可惜封承洲的沒搞到,只搞到了楚晗的。」
喻聞:「……」
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你知不知道,敲詐勒索……是犯法的?」
席宿詫異:「是嗎?我不知道。」
……你倒一點不心虛。
席宿想了想,覺得不至於,「你知道為什麼總是很容易被勒索嗎?因為他們不敢報警,相比於公道,名聲對他們來說更重要,一百萬能解決的事情都是小事情。」
中場休息結束,跟隨pd追了上來,喻聞往他身邊走了點,戴上麥克風用手捂住,「你很缺錢?」
席宿掃他一眼,「你不缺?」
喻聞一想也是。
不缺誰出來打工。
席宿:「我剛不是說了嗎,我媽生病欠了很多債,我外婆一把年紀了,我想儘快還清債務給她買房子。」